许慎六书

关于六书,汉代班固、郑众、许慎对其有着不同的称名和排序。后人加以折中,采纳了许慎的名称和班固的排序。有学者认为:“清代以来,一般学者关于六书称名,大致采用许慎之说(只有形声有时也称谐声);于六书序列,则采用班固之说,成为象形、指事、会意、形声、转注、假借从上引“六书三耦说”可知,实际上南唐宋初的徐锴早已采用这种做法,而时间则比清代提前了约七百年。尽管在论“虚实”时,为了便于称说,他有时把形声列于会意之前,但从整体看,他是采纳了许慎的名称和班固的顺序的。 将六书按“虚实”两两分组,就将三耦之间、各耦之内各书的不同特点凸显出来,这一点对于后人进一步研究各书的特点极富启发意义。宋人郑樵在《通志·六书略》中说:“象形指事,文也;会意谐声转注,字也;假借,文、字俱也。”他又说:“独体为文,合体为字。”(《六书略·指事第二》)文是独体字,字是合体字,而假借视本字而定,故文、字兼有之。他从“文”与“字”这两种不同结构类型入手,划六书为三类,标准明确,三类的区别立显。在三类内部,又两两各有区别。“指事类乎象形:指事,事也,象形,形也。指事类乎会意:指事,文也,会意,字也。”“谐声者,一体主义,一体主声。二母合为会意。会意者,二体俱主义,合而成字也。”(《六书略,会意第三上》)郑氏的说法与徐锴“形则有形可象,事则有事可指”“,会意。。无形可象,故会合其义”“,形声。。以声配之为分异”的论述比较接近。

月隐寒霜|诗|词|曲|赋|文章|现代诗|理论|国学|宗教 清代学者中,坚持按班固顺序排列六书的代表人物是王筠。他在《说文释例》中说:“六书次弟,自唐以来,易其先后者,凡数十家,要以班书为是。”他采用“六书三耦说”,认为象形实,指事虚,会意实,形声虚,转注实,假借虚.他论会意、形声的虚实不同于徐锴。其后龙学泰《六书三耦说》也说:“若以制字之先后论之,则依类象形谓之文,象形指事为最古者也。形声相益谓之字,会意谐声其后益者也。字孳乳而寖多,转注假借,又其后之所多者也。此则以次序为偶矣.胡韫玉《六书浅说·六书之次弟》也持同一观点。他还以“虚实”为标准,辨明指事当在象形之后,形声当在会意之后的理由。尽管清代学者中仍有人坚持许慎的六书排序(如段玉裁),尽管在古汉字形成之初,假借法的使用实际上是先于形声的,但大多数人仍坚持班固的六书排序做法,直至现代,讲传统六书者仍沿用此种排序,这与徐锴“六书三耦说”的做法是一脉相承的。

词是怎样从一个语源派生发展起来的?又是怎样循其声义各为制字的?

例如:述说的说、阅读的阅、租税的税,即属同一语源的派生词字。首先从音读上看,这三个字都从兑得声,而且“说”字就同时兼有这三个音读,可见这三个字的读音在周秦是相同的。再从义训上看,三字也相通。《说文? 言部》说:“说,说释也。一曰,谈说。”而《诗经》毛传曰:“说,数也。”《荀子?劝学》:“诵数以贯之。” 在《荀子》其它篇中“诵数”也作“诵说”。由此可见知“说”与“数”在意义上是紧密关联的。述说的说,就是一件一件地陈述,也就是具数而称之的意思。《史记?留侯世家》记载张良在汉王面前陈述厉害,张良说:“臣请籍前箸为大王筹之。”接着,就用筷子列举了八条害处。这段记载非常形象地说明了“说”就是列数而述。“阅”的本义应训“检阅”①①。《说文?门部》:“阅,具数于门中也。”《左传?桓公六年》:“秋,大阅,简车马也。”《周礼?大司马》:“中冬教大阅。”郑玄注:“简军实也。”诸列用的都是阅之本义。古代检阅或在城内,或在庙内(皆见《左传》),可见检、阅都有在

“税,”“租,门中点查数目的意思。引申之,逐字览读也叫阅。再看税字。《说文?禾部》:租也。

田赋也。”但是最初租与税是不同的。租是奴隶制社会剥削农奴的手段,税是封建社会剥削农民的制度。在奴隶社会里,奴隶主对奴隶进行力役之征。《周礼?天官?小宰》:“听政役以比居。”郑玄谓政即征字,也就是《小司徒》、《旅师》中所谓的“地征”、“薄征”,亦即赵歧《孟子?尽心》注中所说的“征,赋也。”征役就是力役之征。租也就是殷商时代的“锄”,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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